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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方妍顿时着急了,没有比当着这众多圈子里的人,被当场揭露没有资格入场、并且被赶出去的更丢脸的时刻了。
她是嫉恨的、不满的,因为看着她最厌恶的那个私生子,出现在高攀不上的靳北的身侧,而自己儿子什么也不会、不会做家业、只会放浪和享受。这种对比和差距,几乎要将她逼疯。
江察拉着她,出声警告,可她脑海里只有怨气,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进来?我现在是作为江向笛的长辈在训话,是不是故意仰仗着靳总,总是在打压我们家?”
饶是靳北怎么沉稳,此刻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怒气,拉着江向笛的手都控制不住力道,重了许多。
比起对方的无理冒犯,更让他觉得无比生气的,是桑方妍对江向笛态度,根本不像是对亲人,而只是工具、连目光都是恶意的。
靳北眸色冰冷,眉眼阴沉,全身上下透着冷冽的气息,故而气势凶悍。
江察看了眼,心里突然就凉了。
周围的人也都忍不住看过来,大多数面上皱着眉,觉得江家太过粗鲁且失礼。
但还有一部分的人比较八卦、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中几个不怀好意的、因为嫉妒靳家如日中天的地位,却不敢出头得罪,因而很是高兴江家愿意替他们下场。
于是附近的议论渐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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