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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墓碑前,江向笛捧着一束花,献上去后便是沉默,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
他往后靠了靠,将小部分的重量放在腰侧靳北的手臂上。
雨水打湿了鞋尖,靳北撑着的伞微斜,将身侧的人护的牢牢地,靳北说:“抱歉。”
他在为之前阴差阳错让江向笛没能见到老人最后一面而道歉。
靳北轻声说:“都怪我,你别那么伤心。”
江向笛微怔,摇了摇头。
现在回想那时候的撕心裂肺,仿佛是遥远的过去,在心上轻轻落下一点雨滴一般的难过。
血缘二字于他而言,鲜少让他觉得是支撑自己力量的存在,外公外婆是年迈,江家和邓萱,是从未考虑在内。
靳北腾出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肩膀。
围着腰感觉不出来,但是一摸到背脊,便觉得这人的背脊单薄瘦削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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