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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说好要为你学的。”
江向笛挑眉。
靳北撩开他的裤管,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踝,和他新买的小猫袜子,很可爱。
靳北顺着江向笛的脚底,一点点往上按摩。原来在任何商业会所签字、拿着酒杯的修长手指里捏着另外一个人的脚掌,却是半点也不违和。
靳北原先做的很不熟练,一点一点慢慢学起来。只是他有专门教学的护理师,他做错了护理师也会耐心纠正,而江向笛当初为他学按摩头疼的时候,犯了错可能就是被不留情面地责骂了。
不一会儿不适感就缓解了,江向笛舒服地开始打哈欠,他在男人怀里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没过多久,就困的闭上了眼睛。
临睡过去前,他感觉靳北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回到湾上风华的第二天,那幅被放在保险箱被盗走的画送了回来,只不过运送途中出了点小意外,纸张破碎了一个角。
保险箱里保存画作不是个好的选择,过去一段时间后颜料就渐渐变了颜色,纸张也渐渐泛黄。
杨皓把东西送回来的时候有些忐忑,虽然说这幅画令知晓内情的人都大跌眼镜,甚至击溃了逃脱了十数日的范兴远的防线,但好歹算是靳家的大功臣。
毕竟如果不是钻石之心,范兴远和那群疯子会做出更过分和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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