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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发现了他在发呆,伸手揉了揉他的黑发:“这么快就忘了?你怎么都不记得,是搬家的时候你落下的。”
江向笛一愣,想起来那幅他没来得及带走的画,那时候他想要描摹记忆中的蒲望之,来代替原先那幅破损的旧画作为寄托,但画出来却怎么都不像。
江向笛睁大眼睛:“确实不记得了。”
恰好那天叶藏来了,他又因为怀孕而不舒服,画就被落下来了。而且他搬家离开的时候,是想把过去彻底结束的。
江向笛好奇:“你怎么把它留下来了?”
“因为你说的,画能显现人的心境,表现一些最本质的东西,比如情感。”靳北说。
事实不会骗人,当时江向笛画出来的是他,就说明心里想的也是他。
虽然靳北和蒲望之的相貌相似,但气质不同,眉毛、嘴唇、鼻梁,包括瞳孔的颜色都不一样,江向笛原以为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记不清蒲望之的样子,所以每每画出来的都不像。
靳北:“我不后悔把它当最重要和珍贵的东西放进保险箱里。它救了我一命。”
江向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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