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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皱眉,按着江向笛肩膀的手挪到他的后背,不敢放重话:“怎么又哭了呢?嗯?”
屋内安静,江向笛哭起来跟个小猫似的,细细的。
靳北腾出手给他擦眼泪:“告诉我,是段巢跟你说的事情?”
江向笛点了点头,他伸手死死抱着靳北,哭声慢慢变大,可以用痛哭流涕来形容。
他平静又麻木地在葬礼上送人离开,每天一束白雏菊,每一帧回忆背后都是被压抑的情绪,以往所有的镇定冷静,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面对段巢的时候毕竟只是朋友,他即便情绪震荡,也不得不维持一幅感谢过去的模样。然而到了靳北面前,却撑不住了。
他可以忍受蒲望之恨他,他可以借痛苦让自己清醒,但如果是对方这么好的对他,他会感到无比的惶恐。
靳北伸手抚摸怀里的人的背脊,虽然不知道原因,此时再多的安慰好像都没有用。只是江向笛越来越大的哭声听的他心都碎了,只好小心翼翼一句一句哄着对方。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靳北心里微沉,担心悲伤情绪会对江向笛身体造成伤害,沉声道:“别哭了,再哭我就生气了。”
江向笛哭的像个小孩子,此时哭抽了,没力气哼了,但是眼泪依旧止不住似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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