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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没记日历的习惯,在头脑里算日子的时候,江向笛站起身,拉了拉他的衣角,像多年前似的弯了弯眉眼对他说:“小靳总,新年快乐。”
一屋子三个人,最后还是靳北守到了零点。
他有睡眠障碍,睡的也不安稳,鞭炮声再怎么细小的震动都让他有些睡不下去,便起来去厨房,准备倒点水喝。
刚一转身,就见沙发上坐着个人。
靳总吓了一跳,清醒了,走过去发现是江向笛,惊疑问:“大半夜不睡,你在这里干什么?”
“做噩梦了。”江向笛按了按后腰,“还腰疼。”
白天的时候还好,晚上一入睡便腰疼的有些让人受不了了。原先江向笛在家里都是拿个枕头靠着垫起来坐着睡,虽然影响睡眠,但好受些,但是主卧里没放置靠枕,他便下来取。
靳北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把水杯放下,语气放缓,探到他微凉的手:“这儿太冷了,先上去。”
靳北把人送上去,也想起来医生是说过几次,胎儿长大后会带来压力和酸痛,属于正常现象。只不过对于男子来说,身体、环境等等有差,症状也会有差别,也可能像是江向笛这样,更严重许多。
靳北心疼的不得了,一心疼就不大有脑子:“疼的那么厉害?我去叫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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