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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来的经理喘着气:“蔡姨还是不肯来……这这这是生气走了吗?”
黄昏的光照在楼房的门上,从电梯口走出来的年轻人裹着厚厚的棉衣,身形有些不自然的缓慢,他走过来,在门口停下掏钥匙。
江向笛刚从医院心理科室回来。
这是他第二次去做治疗。
在私人庄园的时候,他用伪装全然恢复的状态让褚医生他们放松了警惕,实际上他心底压抑着什么,他自己最清楚,全然没有好一丁点儿。
江向笛打开门,直奔卫生间,对着水池忍不住吐了。
恶心和厌恶感令他反胃,扣着洗手池的手发紧,露出手腕侧清晰的青色血管。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还在鼻尖,好一会儿,江向笛洗了把脸,压了压肚子,走回沙发上坐下,把脚丫子蜷缩起来窝着,目光有些涣散无光。
他想起来就诊的医生一脸严肃地对他说:“你的过去某些问题对你的影响仍然很大,你对身边的人太过保留了。你不是在积极生活,你是在努力积极,这并不是一个好状态。”
他此刻有些累,不想再动了。
他想睡着了,不用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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