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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很果断,靳北问:“你需要出去走走,散心,还要运动。”
这一点褚医生也多次提过,只不过江向笛违背医嘱的次数也不少,自然没听。
他对这件事上都懒得理会靳北,靳北得不到回应,有些懊恼,又不得不耐着心问:“不高兴去吗?”
江向笛别过脸:“不想见别人。”
虽然冬□□服多,但江向笛依然觉得难堪,不只是不想见到陌生人的缘故,还有他的逃避和退缩,这种状态与他昔日积极生活的样子截然相反。
靳北沉默地站了好一会儿,都快站成了门神,他穿的比江向笛少,外头只套了件高领的毛衣,站久了便觉得冷,他说:“太冷了,该进屋了。”
江向笛看了他一眼:“不冷啊。”
靳北:“你手都冻红了。”
江向笛摸了摸还发烫的热水袋,暖烘烘的,又奇怪的看了靳北一眼:“你这是哪里来的判断?”
又没摸过,靳北动作很规矩,几乎没有半点冒犯,反而显得拘谨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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