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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昔日总是强势的、永远不会低头的,不太会道歉、让步和服软,因而让他有些惊奇。
靳北握拳的手微紧,又松开了,说:“我向你解释,那只是他们的传言。”
他这个解释似乎有些仓促,时机也不太合适,再加上男人身上的气场强大,显得不太有诚意。
江向笛才想起来不知道多久前商业聚会上的
替身事件,这个解释在此刻也显得这个男人又冷硬又笨拙,小孩子道歉好歹也会哭一哭。
但靳北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因为他从小便不会有这个机会。
江向笛有些严肃地说:“靳总,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的这个解释,现在不需要说给我听。”
他不太清楚对方解释的含义,但尝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上考虑了一下:“如果你介意我把东西放在你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付房租。”
靳北:“……”
江向笛的神色依然很认真,但靳北却分明看进他的眼里,却再没有以往那样的温柔专注,仿佛爱意一般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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