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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又思考了一下,觉得应该不算,因为靳北对枕边人出手大方,协议结婚三年,给的钱大约能在这座繁华城市最好的住宅区买上一套别墅。
周末外省出差,回来前一晚,靳北受邀去几位老总一起举办的小型晚宴。
商场上的应酬并不可免,大家都知道靳北寡言少语,但并不是没人听,而是靳总就是说话简洁,而且说出口的话分量足够重。
今天的晚宴,靳北几句寥寥自我介绍后,便没怎么说话,神色莫辨,似乎在思考。
很快就有人走过来,是曾和靳氏集团合作过的公司的一位高层,笑眯眯说了些客套话,最后道:“靳总给个面子,我先干为敬。”
“别了,”靳北似乎有些厌烦,“我不喝。”
那人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如此不讲情面,但想到这人的身份,又不敢得罪,只好说:“一杯小酒,我喝,您随意。”
靳北没有喝。
那人皱着眉、满脸愤懑却什么也不敢说地走开了。
他不是每次都可以像这样无所顾忌地拒绝。以前刚接任总裁这个位子的时候,他年轻、没有资历,很多老板凭资历和人脉便能压他一头,他不得不多喝酒,才能拉近这种应酬上的一点关系和交情。
他的胃不好,有一天他喝到差点进医院,这之后有人给他提了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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