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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便跟对方简单握了下手,“江向笛。”
聂济:“很好听的名字,你在哪里读的美术,师从哪位先生?”
江向笛还未开口,有人答道:“他不是美术生,也没有派别。”
像是这样散落的民间画手也有许多,大多走不长久,也很难登上台面,大家顿时兴趣少了些。
聂济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嘴角都带了些轻蔑的笑,突然觉得江家选中自己来给这么个不入流的小画手些挫折打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聂济说:“我要挑战你。”
他话音刚落,四处传来惊呼声,江向笛睫毛颤了颤,学画画那么多年,期间历经无数跌宕起伏的情绪,却还是头一次被直面宣战。
江向笛抬眸直视对方的眼睛:“愿意奉陪。”
他的声音不大,倒显得气势较弱,不过大家都兴奋了。
要知道聂济是头一次参加金银花画展新人里名气最响亮,也是拿过比赛奖项最多的,曹奕然或许能跟他有一拼,但曹奕然是国外留学回来,在国内没有基础。
所以这个漂亮的、没有任何背景依仗的青年怕是不知道自己要输,太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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