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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不同,那必然是随着年岁增长和阅历性格出现的分歧。
但江向笛发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把过去的人忘记。
两年前搬家,蒲望之送他的玻璃杯摔碎了,而现在他给对方画的唯一的画像也彻底失去了本来的样貌。
江向笛忽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
仿佛一个在漆黑夜里走在独木桥上的人,路灯和月辉分明,而远处和脚
下依旧是一片深渊的黑暗。
蒲望之跟他说开心点,他却一直都不开心。
江向笛不知道在黑暗里坐了多久,他起身支了个画架,一点点开始临摹记忆里的人像。
他的速度很快,如果有学画的人在,必然能看出他下笔的速度和笔调都熟练地像是一个学画多年的人。
而远在靳氏集团加班的靳北,难得地想起了他藏在家里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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