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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不要这些了。”景柯忽然开口说道。
舒月被他吓了一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这就与父皇去说,我不稀罕做这个皇帝,从前想做,这会儿不想做了。我现在就去。”景柯抬腿要向院内走,被舒月一把拉住:“你不许任性!”
景柯红着眼看她:“你怕什么?我支字不会提你。”
“父皇会伤心!”
“是以在你心里,怕任何人伤心,除了我是吗?只有我,随便如何,都与你无关是吗!”景柯甩开舒月的雪跑进雪中,跑太快,脚底一踉跄,竟摔倒在地,那也没关系,还要何颜面?站起来继续跑走了。
舒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出了宫,上了轿,在外头转了许久,直到眼睛上的肿消了,才回了府。回到屋内,屁股还未坐热,一个小丫头就急急忙忙跑来:“不好啦,侧妃她…侧妃她突然晕倒了。”
“晕倒了?”舒月急急向外跑:“怎就晕倒了?在这之前可有不适?去宣太医,快!”
这会儿可不能出了事,若是出了事,那是血光之灾,凶兆,景柯哪里还能登基!
一路跑过去,看到赵越溪躺在地上,面色铁青。她站在那定了定神,这才问丫头:“今日吃了什么用了什么?”
“跟平日一样,清淡的粥和小菜,并未进食其他不寻常的。”丫头眉眼闪躲,舒月自然看到了,但人命关天,她不愿耽搁,于是走上前去查看赵越溪,不知怎的,脚一滑,摔到了赵越溪身上,本以昏厥的赵越溪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朝一侧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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