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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今年宫宴要你与母后一起张罗,宫里有人过来传话吗?”景柯看了看舒月,此时她为他温酒,细嫩手指把着酒壶,笑着望他,的确是皇后最好的人选。
“母后派人来了,明日我进宫与她商议。”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景柯问她。
舒月摇摇头,她其实什么都懂。
景柯笑笑,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适才进门看你坐在那,觉着美艳不可方物。这王府而今清净了,王妃自在了吗?”
“自在的狠。”
“若是多一人呢?”
“譬如?”
“宋清风。”
“王爷眼下整日忙的分不开身,还有心思想宋清风,当真是对宋清风用情至深。”
“搂草打兔子而已。”景柯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舒月看他,面上的野心昭然若揭。从前不觉得有什么,而今想起,若是他做了皇帝,恐怕从前得罪过他的人他都会一点点报复回来。说到底,他没有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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