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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看静念额头渗着汗珠,是真的着急了。于是裹好披风叫上雪鸢踏着雪随他去了。
澜沧的院子还是那样简单,地上覆着薄薄的一层雪。推门进去,见他窝在床上。手探过去,额头烫的狠。转头问静念:“腹泻厉害吗?”
“这会儿好些了,半夜厉害。”
“怎就病了呢?”清风自言自语。
让雪鸢去煎药,自己则拧了一条热帕子放在他额头。澜沧迷迷糊糊感觉到异样,用力睁开眼,看到清风。低低唤了声:“清风,怎么把你喊来了?”
“嘘。”清风朝他嘘了一声:“欧阳大人别说话了,攒着点力气,今儿还要过年守岁呢。”
“有劳你。”
“客气。”
如此客套哪里像曾是夫妻的小男女说的话?还不若不说话。
于是都不再说话,清风喂澜沧喝了药,又给他捂了一床被子,这才坐下喘口气。想着去拿本书看,到了书房,抬眼看到那个小盒子还在那里,已经蒙了尘,想必很久没有拿下来过。心底像是被猫挠过一样,连忙走出去坐回到床前。雪鸢端着热粥进来,放到桌上,轻轻走了出去。
清风低低唤他:“欧阳大人,起来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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