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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陆凡和李普信这群人并不是人类围棋水平的天花板，人类棋手是可以战胜人工智能的。

        这样的心境变化，对于李普信来说，又怎么不让人激动呢？

        所以对陆凡如此的恭敬，也就不能理解了。

        大概这就是惺惺相惜的意思吧，毕竟只有高手才能够理解高手，在普通人的眼中，或许只有输和赢了。

        陆凡摇摇头：“他们不懂围棋，所以也就不理解李普信的做法了。有一天当你们真正喜欢上一样东西的时候，或许会做出比李普信更加疯狂的举动。”

        朱志明忽然开口道：“就像陆哥的粉丝，陆哥做出来的种种事迹，的确让每个人都感到热血沸腾，在一些长辈的眼中，他们的行为也的确无法让人理解。大概李普信先生和陆哥的粉丝一样，精神上得到了满足，所以才会在常人眼中看来，如此反常吧。”

        陆凡没有说话，但是对于朱志明的这种解释，感到很满意。

        杨龙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么说来，李普信岂非也是陆哥的粉丝？”

        朱志明：“……”

        你现在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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