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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笑的动作,几乎可让全身的肌肉收缩,这不是好玩的事。
此时,患者的腹腔是打开的,仅仅盖了几块纱布,腹腔内部也有止血钳紧紧夹着两根小血管,没有结扎,因为,这两根血管等一会还要吻合。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特拉多的气管插管也拔掉了,手术需要等比较长的时间,不能让他总处在麻醉状态。
这种情况,米特里教授一生只遇到过两次,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还是在25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住院医,参加工作才几年。那次手术病人是一个年轻人,滑雪,大半个大脑损伤,手术才开始就宣布暂停,需要从意国请教授支援。
这一等就是6个小时。
那次手术失败了。
等到那个教授赶来之后,病情已经很危重了,手术做完了,病人却没有醒过来。
第二次是米特里教授50岁那年,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刀医生晕倒,恰好没有人能够替补,只好从德国请援兵,这次等得更久,等了10个小时,手术不得不暂停,麻醉也只打了基础麻醉,病人和今天的一样,清醒了,米特里为了打发时间,也只能是帮病人讲故事。
“你是哪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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