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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令人费解。
教学手术,人家是东道主,手术,肯定上难度,这没悬念,但是,没有把握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做的。
郝教授怎么问起这话呢?
刘牧樵不得不警惕起来。
郝教授见多识广,在临床滚打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你说他们手术风险很大?”刘牧樵。
“是的,从一个大脑里切除3个疤痕,这台手术难度前所未有啊。”郝教授说。
刘牧樵也点头,他都想象不到,一个大脑,切除3处疤痕,怎么下手啊?
“他们为什么下这么大血本?”刘牧樵问。
“他们和沪市一院竞争非常激烈。”郝教授说。
“和沪市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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