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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主任和护士长的任命，自然是皮院长亲自签署的，办公室下发的文件。

        ……

        高健找到了皮院长。

        “我是业务院长，科主任和护士长的任命，我不知道？”

        “噢，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是说事先。”

        “哦，是这么回事，我为了不偏不倚，你和贺俊杰之间，我只能公平对待，你应该不会反对。在你们争论未结束之前，不好和你们俩谁商量，以免产生误会。再说，最终决定权是我，你们只是参谋，所以，你也别有意见。”

        高健得知皮院长也没有和贺俊杰商量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贺俊杰当然也有意见了。

        皮院长想同样打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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