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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雅在说什么?
完美?
谁?
我吗?
庹炎君突然想到一个讽刺的问题。
奋力推开花正雅,讥讽的骂道,“疯女人!这身躯完美又如何,你得不到他的,我恐女。”
是这个词吧,庹炎君想着,水淼淼经常这么说自己,他以前都是竭力否认的,现在却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是在期盼能吓退这个疯女人吗?
“恐女?真是个新鲜词。”花正雅并不惊讶,她歪了歪头面上天真可爱的模样,“但你不是啊,那是咒,你是我的,谁知道鲛人泪要找到何年,你的心脏又要滋润多久,我怎能让你去碰其她女的呢?”
庹炎君怔住,记忆在回闪,从被压制到花正雅面前,被刨去胸骨的点点滴滴,到现在,都是花正雅亲自上手的,而疼痛之源于胸骨被刨,心脏被践踏,在无其它。
花正雅不知何时凑到庹炎君面前,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脸颊上的血迹与伤痕,带着酥麻的感觉。
“但你却是提醒我了一点,心脏按上去可就没法后悔了,是该验验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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