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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我这有潋滟医亲配的膏药,用完保你手恢复如初,不过那膏药不止痛。”
不止痛好意思称膏药吗!潋滟医他到底有多闲!哎?听这话符令君似乎和潋滟医很熟。
无法多想,符令君的戒尺已经落了下来。
“啊!”
“自己数着,数多了不管,数少了翻倍。”
水淼淼苦哈哈的吸着鼻子,报着数,挨打还要数数,这是万恶的旧社会啊。
看着自己不肿,但疼的手,水淼淼抹着泪向食堂走去,晚膳总得给穆苍带点什么······
“是不是太狠了点,都把人打哭了。”
掰着手中戒尺,符令君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的隽器师。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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