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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褚红云算不上熟,又该如何劝慰呢?这种事,谁也无法劝慰的。”
亲人离世,自己没有说话的立场,说让褚红云坚强,怎么坚强,她自己都是放弃的那一个。
不过,褚红云应该不是自己,那在比武台上第一次的糟糕见面,褚红云一身红衣,扛着刀,是多么的张扬坚毅。
希望她能选着最好的路。
自嘲的笑了笑,水淼淼一言不发的离去。
早醒来多时的褚红云不知何时下了床,赤着脚站在窗边,盯着水淼淼的背影对啊,自己与水淼淼不熟,她们之间的认识,基于简玉泽。
可简玉泽没了,褚红云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盯着水淼淼只到在也看不见为止。
“褚红云小姐你醒了,你怎能赤脚站在地上,孕妇可不能受凉。”
“嗯。”褚红云点着头爬回到床上,其实这点凉根本无妨,她都在雪地里跑了那般久了不是吗?
四孠递上安神的药,待褚红云喝净后,尽量放轻声音,以免惊到孕妇,缓缓说道:“延城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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