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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赤霞闻言，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盯着步非凡，沉声道，“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鬼、就是妖！懂了吧？！”

        步非凡轻轻颌首，追问道，“那不知这兰若寺里的不干净东西是鬼还是妖？！”

        燕赤霞轻哼了一声，道，“鬼也有，妖也有！”

        “那请问，鬼是什么鬼？妖又是什么妖呢？！”

        步非凡淡然一笑，继续问道。

        “咦？！你这书生倒是挺胆大的，还敢问是什么鬼什么妖？！难道不怕今晚它们就都去找你了？！”

        燕赤霞看着步非凡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光，诧声问道。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怎么也不会来！”步非凡淡声回道。

        燕赤霞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目露欣赏之色，赞道，“好胆色！”

        紧接着，燕赤霞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肃声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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