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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点头还是摇头，何静雨都不想做。

        点头的话，何静雨觉得还不如被砍头。

        摇头的话，何静雨又感觉到，自己这么做似乎会害到儿子。

        “又不表态？”

        晏白启气笑了，以为不说话就可以跟他耍赖了？

        以前何静雨在他的面前，那是有问必答，可不敢这样的。

        果然，离了婚之后，何静雨的胆子大了不止一点点啊。

        “那就这样吧，你给一个态度，给了就证明你觉得自己比苏湘君优秀。

        要是什么态度都没有，那就证明了你在苏湘君的面前，其实是很自卑的。”

        这一次，晏白启带得就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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