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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赫仑僵在原地,呆呆望着城门那群明军和几个被轰出门的小盐商。
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汪老爷?”
这时,一名被赶出城的盐商走过来,见到呆若木鸡的汪赫仑之后,便拱手作辑,客气地问了一声。
汪赫仑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了个礼,又问道:“这位兄台,可知司盐城到底发生了何事吗?”
那盐商落寞地叹了一口气:“汪老爷,在下一一询问过了,所有无法入城的盐商,都与娄烦秦将军有买卖往来,或贩铁贩锅,或棉花布帛。”
“在下也与秦将军有买卖往来,每一到两月会带些棉花布帛走一趟娄烦,运些铁料和铁锅出来,没想到……”
“唉,司盐城的官兵虽然没明说,但这事十有八九与秦将军有关,朝廷这是在打压秦将军,凡是跟他做买卖的人,就必然要遭挤兑。”
听完这番话,汪赫仑面如土色,只木然地朝对方拱手到了一声谢。
这事果然跟娄烦秦川有关。
他跟秦川的买卖做得并不小,黄河没结冰的那几个月里,他几乎每个月都有船只来往于关中平原和兴县,每次十几艘船,运数千石粮食而去,载一二十万斤铁料和铁锅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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