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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杜应堂摇头,“这几家旗下许多产业,其实并不是他们的。”
许鼎臣一听,眉头皱得愈发深了。
他知道宣大两地的水很深,没料到竟然深不可测。
杜应堂走近几步,用低到仅两人可闻的声音说道“抚台大人可还记得,去年七月被斩的原宣府巡抚沈棨?还有十月被发配戎边的马士英马大人?”
许鼎臣一愣,继而脸色变了。
“沈棨并非死于擅自与东虏议和,而马大人七月接任宣府巡抚,十月便被发配戎边,这里边……”
说到这,杜应堂便打住了,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许鼎臣脸色凝重,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语。
良久,许鼎臣忽然开口问道“依你看来,那些东虏首级和俘虏,又当如何?”
“这……”
杜应堂低着头想了想,又道“不如,就把这烫手山芋以配合友军缉查奸细的名义,运往宣府,让新任宣府巡抚焦大人和监军刘公公严刑拷问俘虏,问出是何人放他们入边墙,又是何人将他们送至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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