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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新叶见真醇。
私心蝇营不足语,
与花相伴判清浑。”
归无咎顺着那歌声望去,却有一人,头上扎着“草帽”、身上穿深一身绿叶编织而成的翠衣,胯下乘坐着一只通体纯白的小马驹,悠闲自得的向前走来。
那“草帽”,并非是干枯的秸秆所编之物,而是无数细嫩的青草织成,帽子后沿,更有一个呈“日冕”状、如打开的折扇大小的半圆。乍一看倒像是那人的脑袋大了三四倍,很不协调。
这人眉清目秀,肤色也白,只是本来甚为俊俏的面容,配上一个宽阔的额头和略厚了几分的嘴唇,烘托出一种奇异的“憨厚”感,显得很是滑稽。
这人看面相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但是他身上散发的生机勃发的气质,却分明告诉归无咎这是个功行甚深之人。
他一身妙意毫不掩饰地绽放,似乎比天玄境略逊一筹;但是归无咎此前所见的十几个离合境上修,却又和他相差甚远。
这人似乎是骑着一匹小马驹信步闲游,可是身前身后,却跟随者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生物。有几种似乎和归无咎所见过的猫属、犬属、蛇属、鼠属兽类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多的却相貌古怪,闻所未闻。
除了动物,更有许多异形的草木精怪,如一阵青烟般跟随,形影不离。
又走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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