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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察言观色。高、矮二人虽与厉正诚交情不深,只随口应答了寥寥几句,但明显是相互认识的;这便能证明二人身份不虚。若说这三人是联合诈骗,其必然做出一副熟络之极的模样,如此,裘洪亭必然警觉。这也是他为何敢于大礼相迎的原因。
其二,接下符诏之后,他立刻暗命陈长老校对印信。尘海宗印,自有独到的防伪手段,其御下各道名门,皆有校验之法。方才陈长老分明已经是给他使了个眼色,言道印信无误。
裘洪亭缓声道:“大长老既已言明印信无差,为何犹豫不决?”
陈德海抚摸下颌短须,皱眉道:“方才只顾校验印信真伪,未曾顾及其余……”
同时一伸手,将符诏展开,指点道:“掌门请看。‘着将晋宁道首席之位转交于丹心派执掌,小心侍奉,不得违逆’……听这言辞口气,似乎这道诏书并非是发于我丹心派,倒更像是对前任首席的训诫之言。”
裘洪亭微微一愕,道:“陈长老言之有理。”
未多时,宴席起。主席之上,唯裘洪亭、陈长老、厉正诚及两位来使五人。
裘洪亭待二使既敬且周,可谓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裘洪亭将符诏取出,略表疑问。
高、矮二人却立刻色变,支支吾吾,只是一味推唐。
原来,他二人情知办事不力,回宗之后必受责罚。一番合计之下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直接传命于新任首席。待丹心派接收之时与云峒派再起龃龉,他两位早已溜之大吉了。却不料丹心派这位看上去并不精严的裘掌门,依旧能够看透其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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