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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出来了？」

        云霄讥讽地看着燕飞，很明显，云霄是故意显露本源力的，目的就是报燕飞囚禁他三百年之仇。

        方青心中更是惊讶，他眼底深处浮现出混沌光，武道天眼开启，盯着云霄看了片刻，而后露出惊诧之色：「这是什么手段？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两种不同属性的本源力？」

        云霄摇摇头：「小道友有所不知，这其实很简单。把自己的本源力当做奇药，融入另一种本源力，以炼丹之法使之融合，也就是把人当药炼。」

        「把人当药炼？」方青喃喃自语，「世间还有这种做法？等等这岂不是无极丹的功效？」

        此刻，方青突然想到了在风云界得到的一种丹方，那是炼制无极丹的古老丹方，而无极丹乃是用来修复人为制造的特殊体质拥有者体内的弊端的特殊丹药，此丹有伤天和，被方青视为「妖丹、邪丹」，至今未曾尝试炼制。

        「放屁！岂有此理！你也是一位圣阶炼丹师，怎可将丹道分支绝技与无极丹的卑劣用法相提并论？这是对丹道的亵渎！」

        侧对面，云霄脸色大变，他想也不想，当即破口大骂，并且，云霄此刻的脸色无比冷淡，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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