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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力量，神秘莫测，他感受到了蛮熊破天拳的不圆满，像是存在诸多瑕疵，不配与虚天炉的道韵相互印证。

        “怎么会这样？”

        方青无法理解这种异变，他惊颤不已，怀疑虚天炉在排斥他，令他心中凛然。

        没有人可以为方青解惑，混沌仙灵珠沉浮着，不断地散发出七彩仙光，笼罩他的识海空间，令他时时刻刻处于清明状态。

        识海深处，两个老怪物也小心翼翼地观摩虚天炉，很快，牛伤天浑身颤抖，脸色剧变，他的武道根源像是崩溃了一般，令他差点发狂。

        蛟荒芜眼中浮现出恐怖的神光，他煞白的脸色也是惊惧不已，眼中却浮现出犹豫不决之色，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考验。

        方青是何等敏锐，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两个老怪物的反应，他当即开口“两位前辈，是不是有一种排斥感，像是武道之心被颠覆？”

        两个老怪物同时一震，强行退出了观摩虚天炉的状态，脸色极其难看，蛟荒芜开口“小祖宗，正是如此，老祖怀疑，天外天的武道，层次极高，特别是天地法则秩序方面，超出了风云界修士的想象力，我等应该是误入歧途了。”

        听到蛟荒芜的话，方青差点忍不住爆笑出声，但是，他还是强行忍住了，蛟荒芜这个老东西，修炼了一辈子，达到了风云界的巅峰层次，如今却说自己误入歧途，实在是令方青非常无语且不解。

        “唉，老祖修炼一生，今日方知我是我啊，风云界的天地奥义与法则秩序，的确是与天外天不可相比较，差的太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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