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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鸢俯瞰圣坛,眼中没有波澜,只有一种耐心至极的冷。她开口,声音清楚,穿透大阵:“阎寂。昔年你以‘先生’之名入我寒氏,取我信,灭我族脉。此仇,此日当清。”
人群炸开。原本有少年忍不住低声感叹「好美」的,话到一半y生生改了尾音,像被人扯住了嗓子。更多人眼神发烫——不是因为仇怨,而是因为他们忽然意识到:传说里的“师徒”,可能真曾并肩而立过。
圣坛上,白发青年低头,指尖在膝上轻轻敲了两下,像在数节拍。他终於抬眼,与寒鸢对视:“阿鸢——”这个唇形刚成,他停住,改口,“寒鸢。你来了。”
寒鸢没有回应旧称。她抬手,帝威铺开,像一层看不见的山压下。阵外连风都像冻住,人群齐齐屏住呼x1。那GU力尚未落下,天幕便微微一凹,像水面被轻按了一指。
“轰——”
第二道帝威自东偏南涌来,不疾不徐,像夜cHa0。它没有正面对撞,而是巧妙地斜切,化开了寒鸢落下的锋面。余波像被人拎住尾巴,改了方向,贴着阵壁擦过。就算如此,圣坛上仍有鲜红一痕从白发青年唇畔溢出,他侧过头咳了一声,把血咽了回去。
「幽婵帝姬。」年长修士低声吐出四字,眼底复杂。
第二位帝姬现身,身姿清隽,衣袂似流光在Y影中走。她的眉眼没有寒鸢那麽锋利,却也不柔和,像一盏灯——不是带温度的火灯,是在海上的灯塔,光冷,路明。
「幽婵。」寒鸢的目光终於有了温度,那是凝霜遇火後的霎时蒸腾,“你在拦我?”
幽婵的目光越过阵纹,落在圣坛上的人身上,然後又收回:“我不救他。”
“那你刚才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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