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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笑道：“完全可以理解，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想。这样吧，你跟他说，只要他到西方来见我，见面的地点，时间和方式，由他选择。”

        艾琳娜愣住了。

        “局长阁下，他可认定你是要杀他的，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局长摇头道：“不会的，从刚刚他对你说的那一切，包括我对他过去的所作所为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个莽撞人，只有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他才会动手。你把我的意思告诉他，我相信他会来见我的。”

        “可我觉得现在我把手机给他，你直接跟他通话，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有些事是需要当面的，何况，咱们都是特工出身，谁能肯定我们刚刚的谈话，没有被监听呢？”

        艾琳都明白了，局长是真心要跟范建明达成某种协议，而这个协议一定是针对前局长的，为了保密起见，他是不可能在电话里说这种事情的。

        挂上电话之后，艾琳娜犹豫了半天。

        因为她要凭自己的经验，再次辨别一下局长所说的话的真伪。

        但想了半天，她觉得局长的话亦真亦假，至少以她的智商，根本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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