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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一问，对方的眼泪像是决堤了一般，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打转掉下来：“下面……一直有东西在流…呜、肚子还…还不舒服……很奇怪……里面有点疼……”

        大概是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裴净干脆破罐子破摔，抽抽噎噎地说，“我可能生病了。”

        还可能是妇科病。

        他那个里面感觉太怪了，白带应该没可能那么多的，而且整个下体都不太对劲。

        “……”裴瑄沉默地看了宝贝弟弟一眼，心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刚刚看对方掉眼泪，差点以为是自己太过分了，没想到是对方太纯了。

        男人在男孩面前蹲下身，大手试探性地放在对方膝盖上，“哪里不舒服？哥哥给你看看。”

        裴净没说话，只是抽了抽鼻子。

        裴瑄当他默认，伸手轻柔地替弟弟脱下半湿半干的睡裤。衣物分离的瞬间，能看到裤裆那一圈挂着未干透的粘液，几近透明的白透着点浑浊，一股浓郁的腥臊味钻入鼻腔。

        裴净耳根熟透，嗫嚅解释道，“刚刚一直在流这个…昨天也有……可是以前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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