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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反而更加激起他们的说话慾望,一个个挨着她说个没完
到後来,她都知道脑袋被削平的中年男人是要赶回家过年的,男人哀叹车子还是进口的好,他的车成了废铁,飙车少年的车却只伤皮毛
後面焦黑男人也深以为然,他就是开着日系的薄板小货车,钢板薄得跟纸一样,才会为了赶送货而烧Si车内,焦黑男人指着他被压扁的腿,「我的腿..被压碎..引擎底下...困在车里..烧Si...很痛...很痛」
阿飘们都是各飘各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你不会看到两个阿飘聚在一起聊天嗑瓜子、也不会看到哪个阿飘飘去谁家串门子
阿飘的日子很长,相互说的话却很少
最让晓夏意外的莫过这两家
站在晓夏右手边的摩托车骑士,在碎裂安全帽底下远眺海洋,神情恍惚说道:「工地..连续工作...二十四天...凑到儿子..医药费...回家时..车祸...儿子...好了没?」
晓夏心里难过,赶紧对着摩托车骑士说道:「你儿子肯定会好起来的」
摩托车骑士扶着他往外翻的手肘骨,对晓夏露出艰难的一笑,然後转头对晓夏左手边的年轻男子深深一鞠躬:「对不..起...害到..你们..」
说完摩托车骑士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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