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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却是抖出了几只小小的跳瘙,一个皇子倒像是江湖上随处可见的粗糙汉子一样,着实奇怪。
只是对于这奇怪的情况在场的人没一个关注,想来这皇子一向如此,已经让人习惯了。
“一个禁军教头,一个大学士,还有一个大先生。既然这么多意见何不上了朝堂去说?”
皇子一边踩着抖落的跳瘙,一边说着,到真是洒脱的很。
“一个皇子,一身穿着不见丝毫贵气,举止也是散漫,更是和一伙闲汉整日为伍,你有有什么好指责我等的?”
着甲的武官倒是牙尖嘴利,而那个文士却是急的抓耳挠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般景象着实好看。
皇子甩了甩散乱的发丝:“伍墨欢你倒是管的多,你的儿子正在和你口中的闲汉玩摔跤呢,也不见你管管,倒是管起我来了。”
皇子说完话,就见那叫做伍墨欢的武官脸色难看,身子一闪就撞破了这屋内的大门,向着远处去了。
“你这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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