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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第二个云层之上传来闪光与闷响的夜晚,宋景行低下头亲吻了她。
关系就此改变,脱轨的列车驶向她规划之外的方向。旅途一片未知,但她规划好的目的地只有两个。
某天宋景行开着车和她一起去学校时,两个人聊到了“撒谎”的事情。
白露那时已经知道宋景行会把“我在说谎”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他是真实诚,那时候想方设法给白露吃的时也说的是真话:故意买错也是买错、甜的他确实不爱吃、在买一赠一区里专门按照他推测的白露喜欢的口味买。
“宋队,你是不是完全不撒谎?”
“不,做刑警有时候会需要。”宋景行说。
白露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撒谎应该是主观上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欺骗对方。宋队你说的那种是正义的谎言?像善意的谎言和对情况本身就有理解偏差一样,只要出发点是好的,那就不算撒谎。”
宋景行认真思考了一下:“也有,一次。”
“宋队,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件事呀。”白露笑着看向他,“大家都会有这种时候吧,只有一次已经是圣人的地步了,反正四舍五入就约等于没有了。”
宋景行对着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羊都的七月,即使有雨也显得闷热。宋景行、纪寒和孟道生叁个人站在屋檐下抽烟,看着院子里细密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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