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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竹是早有预料的,到没安青云那样震怒,把丈夫拽了回去,带上门前说了句:“别来了。”
薄斯倾连人带物一并被赶出了安家。
他的膝盖疼得几乎站不直了,安青云对他下了狠手,有几次都打在了腿上,还有背脊上,他们不知道他腿有伤,自然也没有轻重,但这些都是他该得的。
薄斯倾靠着楼梯的扶手,给许康晖打了通电话:“派个人……来接我回首都吧。”
许康晖估m0着是他腿伤又复发了,紧张道:“我马上来。”
这些年薄斯倾身边有郑洛文和许康晖,一个b一个关心他的腿,其实他的腿伤已经治的差不多了,车祸没有留下太多后遗症,剩下的不过是休养,这段时间没怎么歇过,再加新伤,才引发了旧疾,还能站着,已是不错了。
许康晖知道就意味着郑洛文知道,就薄斯倾那孤冷要强的X子,得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要人去接他?郑洛文一听立刻坐不住了,专程来给他接机。
郑洛文看到薄斯倾身上的伤痕,他腿上的淤青,气不打一处来道:“安橘追你是她心甘情愿的,你又没b着她追你,她爹凭什么打你?!”
郑洛文这番话是完全站在薄斯倾的朋友的角度上,他跟许康晖都这样认为,那是因为他们与薄斯倾相识多年,见证过他所有的不易,还有命运加注在他身上的残酷,他们本能的偏向他。
可安橘呢?她就没有不易和残酷吗?她有,甚至这些不该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负面都是薄斯倾给的,他一直希望她能过得无忧无虑顺心如意,却因为他的愚蠢,一样都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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