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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芸靠着墙,双手环x道:“难道你不恨梁鹃了?不恨薄康了?她不仅想害Si你,还加重你母亲的抑郁,更别提薄康,那个伤害你们母子的男人,你真的可以放下?”
怎么可能不恨,他也有好多个念头,想那些人Si在他眼前,他完全理解梁鹃对他的痛下杀手,在那样的Y暗里,没有人不压抑,没有人不疯狂,但他和梁鹃最大的区别便是,梁鹃会付出行动,他永远做不到那么残忍。
他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也明白了人生不该只有仇恨,他想放过自己,也祈求命运可以放过他。
“恨,但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想活得不那么痛苦。”
薄斯倾感受到自己x口的心脏还在跳动,他长舒了一口气,想活着,想好好生活,想永远不委屈不憋屈,不做压抑的薄斯倾,而做安橘的阿倾,他有错吗?他好像没有做过天理难容之事,可他的选择永远只有难与更难。
“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薄芸垂下眸,她忽然明白了薄斯倾的隐忍,明白了他的挣扎,明白了他跌跌撞撞寻找的出路有多艰难。
只有Si过的人,才知道好好活着有多重要。
他身上的枷锁,终是被他自己放下了。
“还要拜托小姑再帮我个忙。”薄斯倾叫住了要往外走的薄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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