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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离开薄家呢?”
薄斯倾做不到不恨那些人,这中间掺杂着仇恨,怨怼,权力,还有他为之付出的心血,他在这样的困境中生长出来,要怎么斩断生长的根系?
他的眸光骤亮,又黯淡下去,整个人被笼罩在夜sE里,他像是站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远处投来的光都那般微弱。
郑洛文曾经问过他父亲,为什么要对薄斯倾那么好?他与连茵不过是老乡,论交情也没到那种地步。
当时郑起是这样回答他的:“连茵经常来找我谈合同,我早就知道她JiNg神状态不对,很多人都劝她退圈算了,但是我没有劝,因为我有私心,有个大明星当招牌,对我的律师事业有帮助,我很多案源都是通过她的渠道得来的,我的路越走越稳,她却越走越暗。”
郑洛文不明白,别人劝了不也没用吗。
郑起又说:“她自杀前来见过我一面,跟我签了协议,交代了许多听来像是后事的话,留下了一封信,那个时候我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可又觉得还不至于,她就像站在悬崖边上,我明明可以拉她一把,就算我拉不住她,可好歹我拉过,我不用愧疚,不用眼睁睁地看着,她坠落下去。”
至于吗?每个人都这样对连茵说,就是这一个个“不至于”,酿成了她的灾祸。
郑洛文还记得父亲跟他说过的让他最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我与连茵没有Ai情,甚至谈不上有情,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Ai情才纯洁高尚,那是我生而为人的一点良心,是我从业多年,以为自己没有了,却实实在在保留的一点良心,我只希望小倾别重蹈他母亲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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