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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倾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他已经被安橘磨得没脾气了。
看得出,医生和护士忍笑也很辛苦,走的时候互递了个眼神,很明显是误会了。
薄斯倾耳根发烫,他叹了叹气,指腹摁着安橘的太yAnx,用轻轻的手劲儿给她按摩,低声细语,询问道:“还疼吗?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嗯嗯!”安橘闭着眼使劲点头,一脸娇软。
窗外一弯新月,安橘枕在薄斯倾身上,小手揪着他不放,她似梦非醒,水眸恍惚迷离,嗅着他好闻的味道,她喜欢的气息,满脸都写着餍足,举起手撒娇道:“这里也好疼,呼呼就不疼了。”
薄斯倾低下头,吹了吹她的手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白雪皓腕上的红绳。
她要是清醒着,薄斯倾一准要说她幼稚,这也的确幼稚,根本就不是薄斯倾会g的事,可她不清醒,他们都不清醒,醉酒之后,久病未愈,大梦一场。
到底是克制住了,薄斯倾将她手放下来,塞进被子里,让她躺在病床上,掖好被子道:“我去给你弄点热水,不许闹脾气,很快就回来,放心。”
好在这间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医生出去之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就薄斯倾对安橘这个态度,郑洛文看见了一定觉得匪夷所思,痛骂薄斯倾不是人,毕竟他喝醉的时候,薄斯倾只会让他滚一边去,不许他吐在他车上。
安橘乖乖说好,她看他的眼神,除了信任还是信任,除了喜欢只有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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