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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要处理他母亲的后事,他被迫催熟,却没有人问过他,想不想这样,想不想要这些东西,谁都没给他选择的权利,他也没有软弱,去依赖家人的幸运。
连茵在割腕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她的儿子还是小孩?
也许想过,只是她没能力再去守护这个小家了,未婚先孕,铺天盖地的绯闻,那个男人的狠心绝情,在长期的舆论压力和超负荷的工作下,她的JiNg神垮了。
如果一开始生病她就脱离了这个环境,兴许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可她这人太犟太恨太固执。
郑律师叹了口气,他跟着薄斯倾进了电梯,道:“待会儿记者向你问任何问题,不用回答,站在我身后就好,我是你的律师。”
薄斯倾没答应。
他一点停顿都没有便走了出去,外面那些被保安拦着的记者像疯了一样向他冲来,所有机器,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
薄斯倾瞬间被话筒淹没了,他渺小如一粒尘,在这群大人中他看似弱小可欺,但他站的b任何人都直,他没躲在郑律师身后,就那样冷静,或者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你的母亲为什么要在浴室自杀?是因为舆论不堪重负,还是那些传言都所言非虚?”
“你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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