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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她最委屈最无辜。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很多东西要靠自己争取,也许她是一个受害者,但在黎逸飞这里,站在黎逸飞的角度上,她是不折不扣的施害者。
他冰凉的眼神犹如凝望Si物,然后颓唐地低下头:“我也想问问,凭什么?你,还有黎原他们,凭什么毁我的人生?凭什么要我妥协?你们得不到的,凭什么……也不让我得到。”
他们怎么会理解,他和唐阮花了多少力气才走到今天,像两只从深渊爬上来的小兽,遍T鳞伤奄奄一息,T1aN舐着彼此的伤口,治愈对方。
为了他们的目的,就要毁掉他来之不易的一切,凭什么?
只要一想到唐阮会离开他,那种痛苦远b这药来得难受,所以他能抵抗,他不想回到冷冰冰的孤独世界,不想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不愿意屈服,强压给他的种种。
他不能失去唐阮。
他所剩下的,也只有唐阮了。
在他父母眼里,也许他连宠物狗都不如,宠物狗挨了打,心情好的时候尚且知道关心安抚,可他呢?他们这些人,有谁在乎过他疼不疼?受了多重的伤?没有的,就连仅剩的唐阮,也可能要离他而去了。
毁掉这些的,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完全割去的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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