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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日这座城市会落入谁的手中呢? (3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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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对,无法否认,大家都很辛苦。」我点点头。

        「还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男子敲敲桌上的原子笔,一副「该走了吧?」的口气。

        「没有。」我说。随後乾脆地站起身,步出区公所,随後走向旁边巷子的黑暗里。

        路上依旧没有任何人。台北像座泡泡糖城市,我们被隔绝,被关注;丧失温柔,丧失情感;步伐不再雀跃,不再有温度。虽然不像丧屍,但和行屍走r0U的距离或许只有咫尺;有时候会感到厌烦,无b的痛苦。「受够了!」的呐喊在心中不知道回荡多少次。心是否还端正、还圆滑呢?还是已经成了有菱有角的沉重包袱呢?

        我自忖着,同时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明日这座城市会落入谁的手中呢?」

        我向空气抛出了疑问,独自走向公园。纸箱、纸屑被风吹得四散,这GU凌乱感和社会的现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不是不能理解面对窘境必须突破的JiNg神,但有时候无力感就像剧毒的糖衣包覆着名为现实的白老鼠,一步一步迈向Si亡。我希望有人能够理解我,但此时我孜然一身,白老鼠的无力感也笼罩於我。我叹了口气,嘴里吐出白烟。气温是不上不下的十三度。

        2.

        桥下的溪水乾涸是多久以前的事呢?我迳自思索着,将头歪一边,手扶着下巴,陷入长远的思考中。像海一样,当我一脚跌入浩瀚的脑海时,纵观的景致会浮现出令人咋舌的蓝sE大海。上一次出国是什麽时候呢?为了这片大海我做出离题的延伸探索。好几年前,至少有十年了吧?想不到已经度过了这麽一长段的封闭时光,可真是不可思议。是什麽时候习惯的呢?我摇了摇头,不能再去想有关习惯的事了。所谓的习惯,简直是麻痹的正面思考,实际上是一种堕落X的展现;只因为是隐X的缘故,使我们下意识地避开而已,骨子里倒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所以我回归最初的议题:桥下的溪水。

        我倚靠在桥上的栏杆,一面望着天空一面找寻答案。灰蒙蒙的天空不会给我答案,但我想我自己也没办法吧?毕竟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如手中的沙般一步步遗失关於自己的意志类的产物;不是说我失忆,只是变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在乎什麽,不在乎什麽。很单纯地放空自我,让袭来的时间吞噬着每一刻,并且甘愿地将情感拱手让人。

        说到底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或许根本没有人想要关於我的感情或是之类的产物。可是也没办法说得那麽肯定,确实是有单位正犹疑着,想要一点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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