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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的,他这两天里对他说的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想看到他。
这两日贺逐深并没有睡在这里,在言许第一次推拒了他的怀抱以后,他仿佛又变成了众人眼中那个儒雅温和的商界精英,嘴上挂着笑意,公事公办地平静处理工作,好像真的披上了人皮,不再打扰言许。
可言许现在才意识到,他看似占据高地,实则早已被死死捉住命脉。
怎么办?
地下室没有时间,每一秒都分外煎熬,言许浑身泛红,赤裸身体上的旧恨与被剪短的指甲挠出的新痕交错,身上的锁链像谱写紧张的乐章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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