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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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