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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妹妹就被她的姐姐揽进了怀里，性格比妹妹外向许多，也更为坚强的姐姐对恐吓自己妹妹的张三怒目而视：“你吼这么大声干什么？！就敢在这里冲我们叫是吧？有本事你去教训自杀了的那个啊！”

        “姐姐……”妹妹小声拉了拉姐姐的衣角。

        “叫什么？难道你愿意给人当垃圾桶发泄啊？”姐姐对自己的妹妹也没有什么好语气，本来这段时间她也被发生在公寓里的可怕事情折磨得快要神经崩溃了，再加上自己的脾气就不是个好的，整个人就更是压抑不住暴躁情绪了。

        “不是，我没有……”妹妹垂着头低声说：“我只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又不是我们害死了她。”姐姐冷笑一声，看向脸色难看的张三，毫不遮掩地扯下了他，或者说这座公寓楼里还住着的人的遮羞布：“要怕也应该是你们这些欺负过她的人害怕吧？你们当没有人知道是吗？”

        姐姐眼中含着满满的恶意，缓缓地，在公寓楼里其它人看过来的目光中缓缓说道：“红婶死的那个样子也让你们都想起来了吧？她曾经用勺子把她的牙齿敲下来过，还在喂饭的时候打她，所以她才会是那种死相，让她喜欢用勺子就用个够，顺便还把满嘴的牙齿全都用勺子撬下来……还有那个房东，谁都知道那就是个色中饿鬼，对小姑娘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把那玩意切下来显然就是在惩罚他，这是报应，这都是你们的报应！”

        姐姐的话让因又死了一个人而聚集在走廊里的人安静了一阵，气氛也凝滞到了极点，空气也粘稠得仿佛令人寸步难移，接着，先是一个人的声音，然后是许多人的声音开始七嘴八舌地反驳起来。

        “你……你别胡说！她明明是自杀的，和我没有关系，又不是我杀了她……她那是自己想要去死！”

        “哈哈哈真好笑，无缘无故的谁愿意去死啊？要不是某些人太过分，欺人太甚，一个活得好好的人会想要去死吗？”姐姐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那人的自言自语，虽然她曾经也有过那样的想法，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用这个话题作为发泄。只是这样的话，既像是在反驳那个说话的人，又像是在反驳她自己。

        姐姐不害怕吗？

        她当然是害怕的。

        如果她不害怕，她就不会这样虚张声势了。

        “你以为你就是好人吗？你要是真是好人，当时你怎么不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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