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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耸动着腰挞伐起那嫩口来,不给展鸣丁点反应的机会,刻意顶到最深处,把嘴唇碾扁,插到不能再插为止。
展鸣的那两瓣嘴唇被磨得鲜红无比,那条舌头微微垂出来,连带着唾液也溢出来,将耻毛都淋湿了。
瞿硚低头看着他这副窘态,“展总,被插得爽吗,要不要射给你,让你一次性体验个够。”
&那双淬着怒火的眼睛没有露出丝毫示弱服软的意味,好像在说:你敢射一个试试?
瞿硚有什么不敢的,他插都插了,还会留什么后路吗?
于是阴茎像安装了强力马达般抽插起来,茎柱根部“啪嗒啪嗒”地撞击着肿胀的嘴唇,丝毫不留情。
也不知道到底插了多少下,那根阳物在展鸣嘴中硬得如棍子一般,他总感觉自己的咽喉要被捅穿了。
“唔……”
瞿硚闷闷地喘了一声,他的脊柱微微拱起,精液在这一瞬间喷发。他骤然松手,让展鸣的脑袋回落下去,茎身从嘴里滑出来。
这根硕物在展鸣面前抽搐着,浓精喷了他一脸,他无处躲闪,只能闭上眼睛,被这腥浊的液体侮辱。
但液体的腥味却并未让他产生厌恶感,易感期的某种空缺好像弥补了,这让展鸣的内心意外的餍足,比起Omega的信息素,似乎这才是真正的安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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