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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冷,迟宿桐觉得自己在发抖,四肢也冻结了似的僵硬。按下胸中的恐惧与恶心,迟宿桐解开严牧英的裤子。他不想用嘴,于是将那根尚还疲软的阴茎握在手里,屏住呼吸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技巧很笨拙,称不上有多舒服,但频繁抬眉打量严牧英的小心翼翼的神情挺有趣,严牧英眉宇间的乌云稍稍褪去,在性器完全勃起的时候,轻声命令:“坐上去。”
迟宿桐极力掩盖的抗拒破裂了,他浑身战栗,将脖颈垂到一个鸵鸟般的弧度,目之所及只有严牧英精实的腹肌,仿佛预示着之后性事中会爆发出的、炽热的力量。肉棒抵在后穴处,费了一番功夫才寻到入口。好在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需多少心理准备便慢慢接纳硬物进入。
身体被彻底填满时,迟宿桐几乎坐不稳身体,下意识找什么东西支撑,但他现在坐在严牧英身上,最后只得扶住对方身侧的沙发椅背,被迫与之直视:“严先生……”对上那双冷峻依旧的眼睛,心里觉得该说些什么,于是迟宿桐呜咽着喊出对方的称呼,声调因窜起的快感而变软了,听起来像示弱的哀求。
“嗯。”严牧英的声音淡淡的,但实际上迟宿桐因紧张而绞得他几乎射出来,“大明星挺有天赋的,你不仅适合做演员,还是个天生当床伴的料。”
这番“夸奖”并没有让迟宿桐感到多高兴,他只是愣愣地注视严牧英突如其来的笑容,意识到对方大约是消气了。又或许严牧英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为了吓唬他,毕竟他只是个情人,还不值得触动严牧英的情绪。
“说起来……刚刚还想过,既然你是学舞蹈的,那究竟能做出多夸张的动作。”严牧英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几句话令迟宿桐关节处一疼,他忙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跳过舞了。”
“那基本功呢?总还记得吧?”严牧英的两只手覆盖在迟宿桐大腿上,带来一片鸡皮疙瘩,“你这两条腿,能分开多大的幅度?”
迟宿桐额头已落下冷汗:“我……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练功了,真的,退圈之后我就再也没练过了,现在还没有恢复……”
“那我就帮你恢复,顺便看看你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不行吗?”
迟宿桐自知哀求无果,闭了闭眼睛:“……行。”
就算被弄成残废,他也没办法拿严牧英怎样。结果是快乐或痛苦,全部都仰赖对方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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