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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与其说是一场性事,不如说是经受酷刑,严牧英在报复迟宿桐主动扩张的“小聪明”。他没想让迟宿桐舒服,反而是怎么痛怎么来,刻意避开能让人爽的那一点,直来直去地肏。迟宿桐像变成案板上的一条鱼,后穴里的性器则是刀,将他剖开了,剁成细细的糜。
偏偏这时迟宿桐被翻过来,像给煎锅里的肉排翻面,他正对着严牧英,却因眉头紧皱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听见一声懒洋洋的提醒:“大明星,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你伺候人的方式吗?”
迟宿桐心里骂了一声,对上那双捉摸不透的蛇一样微眯的眼睛,深呼吸平复愤怒和痛意,竭力平静地答:“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您能……教我吗?”
他不知道他竭力维持镇定的样子取悦了严牧英,像一只紧紧扣住坚硬外壳的蚌,令人想要将其撬开、品尝其中鲜美多汁的肉。严牧英扯开嘴角,抓住迟宿桐的头发:“会叫床吗?叫出来,别一声不吭。”
迟宿桐咬住下唇,面上镇定自若,但严牧英发现他攥紧床单的手爆起青筋:“我……不会。”半晌,迟宿桐只憋出这句话。
“你和你哥哥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的吗?”
“严牧英,你别欺人太甚!”听严牧英提起楚知远,迟宿桐的语气骤然冷却,目光犀利地扎向眼前的男人。
严牧英只是笑笑:“一提到他你就生气。看来,他对你的确挺重要。”
迟宿桐闭了闭眼睛,迅速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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