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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片贫民窟的尽头,有一扇破旧而毫不起眼的小门，越过这扇门，熟悉的灯光下，几个小年轻围在吧台边。冬青走近，他们一哄而散。灯光下，酒保停下手中的工作，带着面具的脸看不见表情，但冬青感觉得出，它在警惕自己。她没有理会：＂葡萄汁，谢谢。＂

        接过酒保递来的高脚杯，小口撮饮。那些人之所以会忌讳她，还是因为一件囧事：她曾经遭到他们诱骗，喝下烈酒。但是在被发酒疯的冬青一个过肩摔後，他们都绕着她走。

        ＂夜枭呢？＂她摩擦杯边，酒杯发出令人晕眩的声音，＂我找他有事＂

        ＂二楼＂酒保头也不转的回答。

        冬青起身，从兜中掏出昨天搜刮到的钱，拎出一张钞票，放在吧台上：＂不用找了。＂随後转头走上楼梯。

        ＂他今天心情不好。＂酒保在背後补充，冬青没有理会。

        推开陈旧的木门，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冬青有些晕眩，恍忽间，她好像又看见那位老人坐在那里，看着报纸。

        都过去了。

        她抬头，看向蜷缩在木椅上的黎博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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